準備托福好幾年了,這一年休學緊鑼密鼓的準備它。
當然能力有所進步了(從高一程度的英文進步到80up俱樂部了)。
但在這一年多來,看見了許多光鮮亮麗的100up club舞台後,那悲傷的、痛苦的經歷。
當然即便是現在的我,也還是在黑暗的後台等待救贖。
總覺得,這一年來,補習班中,路上,圖書館內的大學生、休學生、公司小職員甚至公司主管和醫生的愁容們,都是非常值得紀錄的。
我沒有很多時間能拍成紀錄片,我也沒有器材和攝影專業能拍紀錄片,
但我有不怎麼能控制自如的文字,和長滿了蜘蛛網的pixnet
讓我們開始來看 托福神殿中,一間間黑暗小房間的 憂鬱歷史吧 (托福100以上的朋友們請附帶 Cu Li Zn... 謝謝!~)
「呼~終於過了~~~!」
這是當我一進咖啡廳,找到了口說團的團員們,聽到的第一句話。
三個朋友們,噢不! 是長輩們了(每位少說都比我大上10歲)互道恭喜,並且不免調侃一下「下次就不用來練了齁~XD」。
放鬆的語氣下,還是帶了些不甘心和擔心的語氣:
「我想......雖然過了底線,口說還是得20分以上吧! 要不到時候和飼主通電話,聽不懂會很麻煩的,聽力也是。但是到底如何才能20分呀?我已經拚成這樣了也才18分而已......」。
練了四個小時,大家互相出題本題目,說謊說完,討論如何說謊也討論好後(第一次還見識到團員用單一理由money撐過全場,只能說跟神沒兩樣了~),
放鬆之餘,聊起了背景,也就知道了大家的苦......(當然也是此時才知,原來我大學剛畢業的年紀在團裡,算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了)
獸醫算是裡面年紀最大的了,掐指算算也過35了。
在今天之前,他早就拿過碩士博士了,只不過都在亞洲就是了。
扶著牙通的臉頰的他,就像鬆脫的齒輪說道:
「我這兩天可是很緊張的,為了等分數出來,整整兩天都沒有睡覺。牙齦腫脹了(我當然依經驗對他說你牙齦發炎了呢~)。
我這兩天都從半夜開始等呀等呀~等到太陽出來了,還是沒看到分數,就只好睡個一兩小時再起來等(我的ps.像極華妃了呢(默哀))
好不容易等到今天,打開分數終於過了,好高興呀~」
剛好我和他坐著同向的捷運回家(這可真難得,畢竟我住在台北的偏鄉地帶,還要搭回捷運總站再繞過去,從來就沒什麼人會和我同向)
聊過我的經歷後,我問他:「為什麼你要等分數等的這麼......」
他說:「哀~這考試真的令人崩潰呀~! 我的工作上需要這個學位了,公司願意支助我,雖然申請費沒省啦,但學費cover很多。
可是我還是得過美國學校那邊的分數底限,要不然我就沒辦法申請了。丟臉不用說,最怕的是工作可能因此就不保了......」
他又說道:「我的學長呀~同樣也是要申請的,但他最近來不及考,好不容易報名到考場,卻是在美國端申請的期限之後了。
他寫email給美國端,但整個事情目前發展並不是很樂觀,他真的很怕會沒工作呢......」
接著又說:「最恐怖的是呀~ 還好我這次有考到要求的分數,雖然分數很低,但畢竟有過去,公司再幫忙,應該沒問題。
但是呀! 如果我這次沒有考到,我就剩下禮拜的最後一次機會了,下禮拜如果再失誤,那我就沒機會了,你就知道這壓力可有多大了......」
聽完後,我的感觸真的蠻深的,我也忽然覺得自己的長期戰爭這種慢性壓力,對比他的一試定生死,而且還是以後永遠死的壓力,
我這跟本就小兒科了。
但從小到大,我真的無法想像,這樣的一個關卡,竟然可以是決定一個人未來的工作的開關
而且是不怎麼公平的開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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